,没打着我的名义借住。”这种事连烜当然早就做好了准备。
“切~就你鬼心眼多,迟早你还不是要面对。”濮阳轻澜嗤笑一声。
连烜横睨了他一眼,这话该对他自己说。
濮阳轻澜被他这一眼,瞧得心烦。
“那薛小苒到底是哪里人士,言谈举止怎生这般,嗯,与众不同?”
“……”
连烜沉默,他能说他也不大清楚么,那姑娘不想告诉他,他只能等着她想开口的那日。
“她生活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地方,家里基本没什么亲戚了。”
他斟酌着说了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看她的言谈,倒不像是小地方来的姑娘,谈吐清晰,学识不俗,她那祖父的理论听着有些稀奇,实践起来应该有其可操行的地方。”
濮阳轻澜眼珠微动,“你小子那里不方便接待她,要不,我帮你招待她吧,保准把人当贵客相迎。”
连烜冷眼一扫,吐出两字,“不必。”
濮阳轻澜揉揉挺直的鼻梁,“好心没好报,就你那群狼环绕似的地方,你好意思把人往里拽?”
连烜一双冷眸更阴沉三分,“谁敢乱伸爪子,就直接把他们的爪子剁掉。”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