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小苒理直气壮地把锅甩到了她爷爷身上。
连烜无奈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看向濮阳轻澜,“师兄,小苒爷爷的事情,还请不要外传,老人家已经不在,有些话就不可考究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小苒的事情也请代为保密。”
濮阳轻澜先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那长舌妇人,什么话说得说不得,我会不清楚么。”
然后,他转头,对着薛小苒露出温柔和善的笑脸,“薛姑娘,你放心,我以我行医多年的人品保证,令祖父的事情绝不会外传。”
“濮阳公子不必如此,您是连烜的师兄,我自然是相信您的。”
薛小苒笑着给他们两师兄弟缓和关系。
被这么连带着相信,濮阳轻澜果然扁了扁嘴,瞥了眼木然无波的冰块脸。
薛小苒也笑眯眯地看着两人。
说也奇怪,明明濮阳轻澜看起来一身清华,品貌非凡,可坐在他身旁,依旧蓄着一脸胡茬的连烜,一身清贵疏冷的风仪,却丝毫没有逊色半分。
甚至,那身凛冽淡然的气质还隐隐压制了濮阳轻澜一筹。
等郁风扬抱着一个红木匣子回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午时。
“风扬,你怎么去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