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笑,这是什么理由?
“就痛那么一下,你都忍不了?”
“不想忍,又不是非打不可,干嘛要忍。”
薛小苒想起陪同学去打耳洞时,那肿得发亮的样子,当时,就吓得她不敢打了。
“……”
连烜真是被她弄得不知该笑还是该气,“满大街的姑娘有哪个是不穿耳洞的?”
“我就是那个不穿耳洞的姑娘呗。”
薛小苒也知道,这时期的女子大多都穿耳洞,乌兰花也打了耳洞,平日都穿着细绳保持耳洞不闭合。
就算这样,她也没有打耳洞的想法,反正没人注意到她,她打不打又没什么大问题。
连烜被她气得牙痒痒,垂眸看见她手里的珍珠耳坠,缓了缓心气,换了个方式劝说,“你看,孟小姐给你送了耳坠,你要是不打耳洞,不就浪费了么。”
薛小苒拎起珍珠耳坠又看了看,咂咂嘴,“为了一对耳坠去打耳洞?”
还是算了吧,她扁着嘴摇摇头。
连烜额头的青筋一跳,手里的粉色芍药差点让他捏扁了。
薛小苒继续往里掏,一支珍珠发簪,样式简单,却很精巧可爱。
连烜瞧着心头一动,“你把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