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
举目四望,入眼皆是两三层的阔气楼面,街上来往的行人也多是身着绸缎衣衫,与苦岭屯低矮老旧的屋舍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当然,基本的生活费用也呈几倍增长。
去集市买了只老母鸡,又在街口买两斤切好的卤牛肉,三人捧着大包小包回了客栈。
把老母鸡交给客栈厨房帮忙处理,当然,这也是付费的。
中午,大家就吃到了浓香可口的清炖老母鸡。
薛小苒用筷子把老母鸡分解开来。
“小磊,吃鸡腿,连烜,也吃鸡腿,我和兰花吃鸡翅膀,阿雷吃鸡胸肉。”
一人碗里放上一大块肉,众人都没有异议,他们在一起吃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分配。
一开始,薛小磊说什么都不吃鸡腿,薛小苒一再强调她喜欢吃鸡翅膀,不喜欢吃鸡腿,薛小磊又转向了乌兰花,乌兰花更直接,一口咬上了鸡翅膀,绝不和他换。
到最后,薛小磊还是咬牙坚持不吃,薛小苒收拾碗筷的时候,叹气说,“好好的鸡腿要被倒掉了。”
薛小磊终于妥协了。
以后,渐渐变成了惯例。
连烜倒没什么反应,在丛林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