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瞥了她一眼,“不用,我走得动。”
说着,他慢慢拄着拐杖往厢房走。
“你刚才射了两镖,很累的。”薛小苒却固执地扶着,顺便转头招呼阿雷回屋睡觉。
连烜嘴角一抽,这该死的毒不解,他也就这点能耐了。
点起的油灯吹灭,小院子再次陷入幽静的夜色中。
好半响,院外那棵大树上,爬下一个瘦小的身影,那身影回头又看了看院子,才往后山溜去。
二日一大清早,苦岭屯就开始陷入一片嘈杂混乱中。
奚定被打断了左手左脚,他的家人自然不干,跑到奚大强家去讨说法。
奚大强家被凑热闹的村民围得水泄不通。
昨夜大部分村民都听到了村尾的惨叫声,但是,很多人还没了解事情的经过。
昨夜参加埋伏的村民就站出来了,说出了奚定与外村人内外勾结,道子岭那群祸害半夜跑到苦岭屯想谋财害命的事情。
村里人这才了解具体状况。
大伙都对道子岭那群混混被打断手脚拍手称快。
附近十里八乡,谁不对道子岭那几个偷儿流氓恨得牙痒痒,可人家凶狠无赖又成群结队的,被偷被欺负的人,也不敢拿他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