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做针线活,自己溜了出去。
她自己的抹胸亵裤做了两套,暂时不用急着忙活。
连烜坐在屋檐下,正用银色小刀帮她削着背包要用到的纽扣。
薛小苒想了想朝他走过去。
“连烜,今天三月二十了,哪天要出发,你定好时间了么?”
连烜抬起了眼眸,平静地看了眼前方,缓缓说道:“二十九日出发吧。”
“为什么呢?”薛小苒随口一问,“有什么讲究么?”
连烜朝她看过去,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没什么讲究。”
只不过,二十八那日是他的生辰而已。
去年此时,他大胜而归,全京城的勋贵侯爵都涌来恭贺他的生辰,谁能料想,没过几天,风头正盛的他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公众眼里。
这一消失就是一整年的时间。
连烜垂下眼眸,继续削着手里的钮扣,用于掩饰他嘴角的自嘲。
薛小苒眨眨眼,总觉着他的话里,有一股子萧瑟寂寥的味道。
她盯着他瞧了半响,脸还是那张脸,疤痕稍浅却依旧看得出,胡子拉扎越发散乱。
只有他嘴角那抹笑,古里古怪的。
“连烜,你没事吧?”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