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那么多天麂子油,印子只消了一点点。”
薛小苒瞥了他一眼,他五官分明,鼻梁高挺,如果没有碍眼的伤痕,和杂乱的胡子,长相应该不会太差才对。
要是疤痕一直消除不掉,那真是太可惜了。
”……“
连烜神情淡定,眼眸悠长,对此显然并不太在意。
倒不是他不在乎容貌,只不过,这种面上鞭痕,普通药膏祛疤效果有限,唯有等回去后,用上师兄特制的生肌玉肤膏方能彻底消除。
雪停了两天后,又开始断断续续飘洒。
两人一猴,就窝在山洞里,哪都没去。
薛小苒织好了两件背心后,又开始勾袜子和手套。
连烜则寻了沉而坚硬的木头,削制梭镖针,梭状,两头尖锐,中间略粗,长约七寸。
他手头没有合适的兵器,内力又不足,遇到危险时,还是暗器比较趁手。
小刀虽好,却只有一把,万一射中猎物没死,反倒带着小刀跑了,那可得不偿失了。
所以,趁着空闲,削制一些梭镖针备着。
薛小苒看着有趣,拿起削好的梭镖针看了又看。
“这种木头又沉又硬,削成飞针好像铁做的一样,瞧这锐利的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