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烤火。
阿雷在她身旁转来转去,她都没搭理。
很不对劲,连烜蹙眉,出了什么事情?他拿出了写字的石头问。
“……哦,我现在没事,明天就不好说了……”
薛小苒声音有些飘忽,她这个月大约因为受了寒,例假来晚了好些天,她已经能预见,例假第二天会痛得如何惨烈了。
“……?”
这话怎么说的?连烜很是疑惑。
薛小苒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可不说嘛,也不好,明天要是她痛得满地打滚,不把人家吓坏了呀。
“额,那个,我那个例假来了。”这时期,应该不叫例假吧,薛小苒想了想,觉得还是得提前做个预告吧,“就是那个月事、月信、癸水,呃,天癸……”
反正不能叫大姨妈就对了。
“……”
连烜在听到例假来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等听到后面,隐藏在散乱胡子下的脸被一股热流冲击得烧了起来。
“明天,我那个,疼痛的反应可能会比较激烈一点,你到时候别太过惊讶了哈。”
薛小苒有些不好意思,今天是第一天,她还能忍忍,明天估计就忍不住了,止痛药还有半片,能顶两三个小时就不错了,想扛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