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凑近了些。
入夜后,温度低了很多,脚是最容易受寒的地方了,脚一冷,人身上也感觉不到暖意。
当然,她没敢脱鞋,这些天睡觉她一次鞋子都没脱过,穿了那么多天,又东奔西跑,那味道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明天得把袜子洗一下,再不洗,袜子怕是要变臭咸鱼了,又臭又硬,熏不死人也能砸死人。”她嘀咕一句。
“咳咳~”正嚼着板栗的连烜被呛得猛咳起来。
“哎,连烜,你慢点吃呀,这么大个人,吃板栗还呛着呢。”薛小苒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走到他身旁,随手给他拍了拍背,“喝点水。”
“咳咳~”连烜咳得身上的伤口都隐隐作痛。
平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朝她摇摇头,薛小苒收回手,把水杯放到了他手里。
连烜接过,满心无奈地喝了半杯,觉着自己迟早要被这姑娘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憋死不可。
薛小苒把杯子放好,把那碟滚过水的鱼腥草拿到手上,坐回了火堆旁。
“连烜你身上的伤还疼么?”
“……”
怎么可能不疼,他又不是铁疙瘩,不过,他能忍着就是了,连烜摇头。
薛小苒用筷子夹起一根鱼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