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这话连烜权当没听见,拿着杯子安静吃着。
“这字的同音字是啥?你写个同音字我看看。”薛小苒有些不死心。
连烜一顿,瞥了她一眼,这姑娘倒是机灵。
“……鸡?……麂子?哦,原来是麂子呀。”
知道读音的薛小苒,心情大好。
吃完血羹,再把先前炖好的蛇汤倒进杯子里,如数喝光,一滴没浪费。
薛小苒只觉身上暖洋洋的,有种想要出汗的感觉。
“这血羹吃下肚感觉胃里暖烘烘的,果然很补呀。”
“……”
就算没有吃血羹,吃了蛇肉,喝了蛇汤,胃里不一样暖烘烘的,连烜默然。
等两碗血羹都蒸好,薛小苒把碗端上岩壁坑里放着,然后挖出烧制好的瓷桶碟勺,捧去了河边清洗。
回来的时候,捧回了大半桶水。
“哎呀,连桶带水简直要重死了。”薛小苒小心放下大瓷捅。
用洗干净的碟子往圆锅里舀满水,放到石灶上。
“先烧水,连烜,一会儿你先洗个头吧。”
他的头发长且密,这几天又是滚草堆又是睡地上的,已经脏得不像样了,当然,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