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鞭痕,看着严重,实际却是他身上最容易养好的伤,困难的是他体内中的几种毒,每一样毒的解药配方都不是轻易能聚齐,如果他师父还活着,或者有他师兄在,解毒倒是不难,可惜,师父已经仙逝,师兄又居无定所,行踪难寻。
他当年醉心学武,对医术兴趣不大,师父也就没有在这方面太过强求。
如若当年他能在医术上多花点工夫,何至于沦落到现在的地步,连烜自嘲,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师兄嘴角讽刺讥笑的弧度。
连烜抽搐的嘴角勾起了脸上的伤口,刺痛的感觉让想到那女人挥舞着鞭子嘴里骂出的怨恨和恶毒。
他半垂的眸子冷刃如霜。
那边的薛小苒拿着水瓶把水倒出,清洗一块用作灶台的石头,那块石头比较小块,而且平整低矮,略有偏斜。
把蛇肉用小刀切割成小份,然后放在石头上面用火围着慢慢烤熟,今晚的晚餐就算有着落了。
薛小苒咽着口水,把燃烧的柴火往石头旁堆。
很快,石头上的蛇肉开始“滋滋”冒油,肉香味飘散在空荡荡的山洞里。
“没有盐,没有配料,白肉的味道大概不会太好吃。”薛小苒用两根树枝翻动着蛇肉,嘴里叨念着不会好吃,眼神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