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刚说了,他好像因为失恋的关係?」想起杜鑫评方才说过的话,罗岱娣的脸色也随之凝重起来。
纪禾菲叹下一大口气,将自己身上的背包交给了罗岱娣,「还是……扛他回去医师值班室好了。」
同样身为男人,甚么样的情境下会想要买酒狂饮,将自己灌醉,大概也不难猜到了。纪禾菲一个使力,好大一番功夫才将眼前这烂醉如泥的男人揹到肩上。
幸好侧门小路的人车稀疏、灯光昏暗,避开门诊和急诊的走廊通道,没有引起太多路人的注目。不过,要扛着一个七十公斤、完全瘫软的大男人,走过几百公尺路程,仍着实让纪禾菲捏一把冷汗。
站了将近十个小时的手术房,外加高压力的肾上腺素衝击、血脉賁张一整天,再碰上这等负重健行几百公尺,好不容易将杜鑫评丢进医师值班室,纪禾菲也气喘吁吁跌坐在床旁。
「要不要帮他打个d5water(5%葡萄糖液)还是什么东西解解酒?」看着医师值班床上无意识的男人,罗岱娣忧心忡忡地问。
纪禾菲伸手翻了翻杜鑫评的眼皮,又掐了一把他的脉搏说:「没关係,生命徵象没问题,睡着了就让他睡吧,睡醒就没事了。」
虽然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