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已经很努力去除了耶,你鼻子怎么这么敏感啊?」
「当然啊!我是耳鼻喉科医师耶!你不是从来不抽菸吗?甚么时候开始抽的?」
咄咄逼人的质问,就像法官面对囚犯,让他倒吸了一口气。
「别这样,我只是……当时一群阿兵哥聊天起鬨,才开始抽的啦!这样才能和他们打成一片哪!」
当兵的哥儿们哪个不是这样,不敢抽的,常常就被视为没胆的娘砲。虽说医官也多少有掛阶,阿兵哥还是会尊重些,但总不能就让他们在这小事上瞧扁了。
「你自己是医师,不知道抽菸对身体伤害有多大吗?」
她严厉的眼神看过来,声音也高了十数分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放心!我……没成癮,只是偶尔……刚好今天回来的路上……抽了一根……」他支吾地试图解释。
「不行!这样也不行!你以前在口腔外科和耳鼻喉科实习的时候,没看过那些烂嘴巴、烂鼻子的吗?只要让我闻到菸味我就不准你进我的屋子!」
「可是……你今天总不能让我露宿街头吧?」看到她生气得眼眶都泛起红晕,他委屈地示弱。
姚典娜终于软下了声调,低沉着嗓音说:「今天姑且原谅你,可是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