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气,额头上已汨出涔涔冷汗。
从考试教室走到自修教室的这段路,简直是这辈子走过最漫长的路。感觉视力渐渐模糊、双唇发麻、喉咙乾涸,还得扛着肩上装有厚重原文书和讲义的千斤背包,她只希望自己不要走到半路就不支昏倒。
这个时候才去,自修教室可能还有空位的机会实在微乎其微,但搞不好有别的系级早上第一堂考完便回家的呢?唯一的希望,总是不能不赌一赌,否则,她都不知要如何挨完最后一科的考试?
好不容易撑到了自修教室前,她由玻璃窗上稍微瞄了一眼,便急急地打开门。最后残馀的一股力道没控制好,木门便「碰」地发出巨大响声。
全部的人都抬起头来,恶狠狠瞪这刚进门的白目。这人难道不知道考试期间同学们很需要安安静静、聚精会神,做这最后的衝刺吗?
姚典娜微微向那些注目的怒光点个头,一脸苦笑的歉意,脸色刷得更惨白了。
果然,所有的位置上,若不是坐着努力k书的人,便是外套、书包或者厚重书本佔领着,大剌剌地宣示主权。
姚典娜努力撑着大眼,好想哭!好想哭!但……不能哭!因为,她的视线闪过一个她讨厌的男生,纵然他的旁边看起来像是空了个位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