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仍旧紧紧抓着那本杂志,牙齿打颤着:“让我说完。”
她说,声音不大,却那么地坚定。
厉湛开突然觉得心里的那根弦似乎断了,铮的一声,在他心底弹了开来,左右弹跳着,突突的疼。
抿紧薄唇,他只是认真的听着她说,只是听着。
“他很下流地将酒拨在我身上,他说,要这样喝才有意思。我想反抗,但无能为力……我大哭,然后我就看到养母浑身是伤的拿着刀子冲了进来,然后,她砍到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血喷了出来,好多好多……”
缓缓抽泣着,浑身都在发抖,可是她仍旧固执的说着:“原来,他把她反绑双手扔在厨房里,后来,养母听到我的哭叫声,她竟把反绑的手放在炉子上烧,最后把手伤得不成样子才把绳子烧断了……”
“她是,因为要救我……”
压抑了多年的伤痛,被通通引爆,缓缓的泪,一发不可收拾。
她甚至止不住想要不停的说,不停的说,仿佛说出来后,她就是干净的,她就不用面对那些灰暗的过往。
后面的故事,他想他不用听了,他也不忍心再听她说。
她那个只有五年之缘的养母,虽然是因为救女心切,但,肯定也逃不了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