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就是现实」、「所预知的未来」。
进而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恰当、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
更严重的,是发觉自己变成如此易于受伤、对于失去感到易于惊慌的样子,就开始退缩。担心自己最终着魔,深陷其中。
在「在乎别人」这一方面,好像每个人都会将自己放在最微小且低下的位置,似乎是想着,只要先预设好最糟糕的情况,那么等到真正的现实发生了、也许不是自己所期望的走向,那心里至少事先有个准备,或许还能够,比较不心痛、失落。
「嗯,到很久了。」
「怎么不告诉我?」
「嗯?」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有说吗?
听着陈苑清的反应,这下,换连以然疑惑了。
「刚才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说了,到宿舍要记得告诉我吗?」
难道……
她没听到?
「你有说?」陈苑清提高音量。
他有说?
那她怎么没听到?
果然!
连以然懊悔自己为什么没想到她这种粗线条的个性,在半小时内的焦虑好似一场笑话。唉,堪忧啊堪忧。
「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