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清楚我自己个性,外向、很容易和别人熟起来,也认识不少人。但是真的熟悉到让我发自内心称呼为朋友的,上高中以前大概只有敏敏了,一想到这么多年来,自己根本就没真的了解她,我就难过得不行,觉得自己没那个资格资称为敏敏的朋友。」
李雁茹完全没想到,总是有许多人围绕在身边的丁语婷,感受到的竟然与她不谋而合。认识的人当中,能够称为朋友的人少之又少,唯一一个且是最特别的那一个都是喻敏,但是同时,也都不够格与喻敏相伴。
可是这话,李雁茹不敢说出口。想起得知自己害死喻敏的恐惧感,胸口就痛得无法发出声音。
「所以我转到新学校后也无法从喻敏的死走出来,过得鬱鬱不乐。直到思涵开始缠着我和我说话。」
说起蒋思涵,丁语婷的眉头终于稍微舒展。
她永远记得,那一阵子座位在她后面的蒋思涵,课堂中隔三岔五就用手戳她,借笔借橡皮擦借笔记……总之想尽各种理由找她说话,完全不把早已盯上她的老师们放在眼里。下课时更毫无顾忌地跑到她的座位,往桌子一坐,开始东家长西家短,或是不顾她的感受,拉着她去厕所或是合作社,甚至去做到中庭晃一圈这种意义不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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