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适轻叫出声。
“怎么了?会疼吗?”向皓马上停下紧张的问。
“有点涨......”除却疾风骤雨那晚,莹莹历时七年未经人事,原本就紧致的花径更为窄紧,谁能料到向皓的物事偏偏又比一般人大上三分,难免适应不良。
向皓不敢施力,硬生生的忍着,“可以了。”等缓过劲来莹莹对他说。
方才只是开头,得到敕令向皓才敢缓缓送入,刚吃进整个大头,莹莹便疼的掉眼泪,向皓见状急得要退出,“我不要再让你疼!”
莹莹摇头让他别动,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忍着不适低头一看,她从未见过这么粗长的东西,吓得大惊失色,难怪才进些许便疼的直抽气,脱口而出,“太大了!”
不说还好,向皓闻言被花穴含着的前头隐隐涨大,进退两难他早已忍到满头大汗,如熔岩般滚烫的汗水,涔涔滴落两人交合之处。
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涨红贲张的柱身械在下方,自己也动弹不得,没有圆房怎算皓儿的洞房花烛,不能半途而废,“只进这样......能动吗?”莹莹颤声问。
“我试试。”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用力过猛,向皓两手撑在莹莹左右,试着移动被花蕊紧紧包裹的肿大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