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马不停蹄跑了三天,终于抵达最近的一个根据地。
“大哥,现在怎么办?”老四急躁地问。“人没捞着,还带了个拖油瓶。”
“把她的头发送过去。”我说。
“折腾头发做什么?就把手砍了怎么着?至少解气。”
“一个妇道人家还挺硬气,手都给卸了,不只没求饶一个字也没吐,把头发送去,没有回应的话,人就留在这吧。”
“我真恨拓拔龟孙子,杀那个女人也一样。”老四磨刀霍霍亟欲泄愤的模样。
“五天没有吃喝,你以为她能撑多久,被留在这无人的院子里,迟早的事,你砍她还一刀毙命,留着慢慢等死,岂不更快活。”
老四恍然大悟,“对呀!还是大哥说得对,就活活饿死这个贱人。”
我只是不喜欢见血而已,或许我们根本就是绑错了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我不杀你,看你自己造化吧。
=====
醒过来环顾四周,看起来是一个不知道以前养什么牲畜的厩里,下面铺满干草,废弃有段时间了。
试着感觉一下自己的手,浑身却像是被拆解过无一不疼,喉咙缺乏水分也热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