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光着膀子,左边斜绑白纱布,中间绑得扎实且厚,不知道纱布底下伤势如何,远远的看不敢再靠近,生怕确认榻上躺着的伤者真的是皓儿,我该怎么办?
“母亲。”思儿看我呆站在原地,以为我过度悲伤,“御医说或许几天后三弟就会醒来,耐心等便是了,不要太过伤心。”
没有知觉的胡乱点了头,仍是一动也不动。
“夜深了,母亲先回去休息,我在此处照看着,有动静再通知你。”
没有意识的走出内室,模糊之间,圆桌上有一个大盒子跳进我的视线,这盒子好眼熟!每次皓儿从南方得到一些珍奇异草,都是用同样花色的盒子装着,
走近打开看,映入眼帘的是山樱花,这是从大理运来的山樱花吗?冬日十二月天才开花,天冷易凋,过热又会萎靡,十分娇贵,手上这把花瓣依然粉嫩,花香新鲜饱满,必须要马不停蹄专程送来,这是皓儿要送我的吗?
花瓣的触感把我带回现实,眼泪不由自主跟着滴了下来,皓儿投注太多情感在这份错爱里,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也把他自己逼上绝路。
这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答应陪他回金夏,不应该给他任何念想的。心痛的捏着山樱花的树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