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孛思特与木亦坚兄弟俩走了一趟母亲房间,看到已经过了五天手腕仍未消散的青紫,脖子上绑着纱布,这种伤.......孛思特几乎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木亦坚生性风流怎么会看不懂,向皓绝对一定程度“冒犯”母亲了!孛思特明显感觉身旁的二弟满身怒火起了杀意,他又何尝不气,充满心中的更多是心疼。
归咎到底,都是自己跟二弟的错,把母亲托付给虎视眈眈的人,这一晚不论是相府里自责难受的,还是远在旅途上愧疚反省的,无人可以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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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替我说服两个哥哥,把母亲让我来庇护,我会让金夏臣服蒙古,未来你想出兵到任何地方,我都能帮你。”知道这对札力台有很大的吸引力,蒙古各个地方大王坐大,札力台年幼即位不只兵权不够,有一些势力也不臣服于他,令他很是头痛,如果多了金夏这支箭,札力台会轻松许多。
“你需要什么?”札力台问我。
“先帮我说服大哥,再约两个哥哥同时来商讨,只要大哥同意,二哥便会很容易说话。”
“给你十天,不要让我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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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金帐。
“你三弟回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