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走........”母亲不尖叫了,只是一直覆诵这三个字,不停不停的重复着,时而大声时而低哑,就是不停的说着。
从后环抱母亲在她的耳朵旁说,“嘘......没事了。”“嘘.......听话。”
她不间断地说着让她走,我也有饶有耐心一遍一遍哄着,告诉她一切没事了,看似相互对话的两个人,其实只是各说各话没有交集,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累到睡着。
待母亲睡着后,唤来侍女替我看照一会儿,得把握时间换衣洗漱,从澡间出来时,大哥来了,他走过来轻声跟我交谈,“母亲今天......”
“夜晚无法入睡,白天又一直哭.......明天让蓝青过来一趟吧。”我面色凝重,的确,今夜的半口鸡汤不算,母亲已经将近三日没有进食,不能再拖下去了。
大哥若有所思点头。
“三爷!”刚才的侍女进去澡间取换下的衣物,说了两个字才发现大哥也在便停住,向大哥行蹲礼。
“说吧。”大哥虽然才十八,已经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仆役们见到他都比对我跟二哥恭敬几分。
“三爷,衣袖上有血,是不是身上伤着了,小奴去取药来。”
低头卷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