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没有焦距的看着头顶床架那块深蓝色的布,这一日所有事情,从早上醒来发现父亲画册里的人就是相府的母亲,跟二哥打架,到大哥二哥合力保他,最后被父亲被训。
收到的讯息太多,千头万绪不知道该怎么理清,他一直以为相敬如宾就是最好的词了,现下的情况竟然比当初离开金夏的心情更复杂还要慌乱。
“扣扣”两下轻轻的叩门声。
这么晚了,谁会敲门?向皓虽然心有疑惑,还是下床开门,或许是送药的侍女。
开门一看,好个意外,是母亲!
自己已经高出她许多,昏暗的灯光看见娇小的她提着一个小竹篮,黑色长发从中对分,用红丝带系起放在身后,跟梦里那幅画简直一模一样,向皓紧张的吞了口口水,“请.....请进来。”
莹莹见到向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东贴1块药膏,西糊一块,鼻子上覆着大大的纱布,看了着实心疼,走过向皓身边的时候,特意牵起他的手,一同走到床榻上坐着。
向皓不知所措的被牵引到床边,母亲握着的手心已然滚烫,紧张到流汗了,傻愣愣的不知何时已经坐在榻上。
母亲同他面对面坐着,用她圆滚滚漂亮的大眼睛仔细端详伤势,他一动也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