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然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父母如何,但是你能来这里的确跟母亲有关。”孛思特看着向皓似懂非懂的表情,“你才十岁,对于风月之事了解不多。”
向皓张嘴想要反驳,可是发现自己真的是不懂,原本就涨红的脸,更是连脖子都红了起来。
“你以为相爷真的是定国公的友人?”孛思特摇摇头,“父亲完全是看在母亲的份上才答应庇护你的。”
向皓张着的嘴没有闭上,他从来没有细想过这里头的千丝万缕,孛思特虽然点明至此,对于向皓单纯的脑子,仍然是难以理解,他只能模糊揣摩出,必里克因为母亲的关系,才帮忙隐藏金夏太子这件大事。
“大哥,他真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木亦坚轻视的嘲笑。
孛思特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区别?”
木亦坚像嘴里吞了一只虫子,立即收起嬉笑的态度,神色尴尬。
“你聪明的话,就不会乱打人,还惊动母亲!”
“我愿意隐掉他骂母亲这段,这是我最大的诚意。”木亦坚站直向孛思特弯腰拱手。
“三弟,你听懂二哥的话吗?”孛思特转头问向皓。
向皓皱着还未散开的眉宇思考一阵,不太肯定的说,“如果被父亲知道我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