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过你的事,永远做数。”定国公静静的说。
“答应过我.......”想至此,阳翟公主已经停止的泪水再度溃堤,乌真说他记得!他还记得两个人在那间小茅草屋的誓言,此生已无憾!紧紧抱住乌真。
就算我不是令他牵肠挂肚的女人,又怎样?陪他到最后的女人是我,不会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人,我与他能一同赴死,不必受相隔两地,再也不能相见的煎熬,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跟他在一起超过十年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自始至终都不曾分开的陪他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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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床上躺着的男孩大叫一声,被梦魇吓得弹坐起来。醒来发现还是在相府的房间里,抹掉满头冷汗,逐渐适应做为向皓的拓拔比修,愣愣的坐在床榻上回想那个令他惊醒的恶梦。
离开金夏至今以超过三个月,时不时还是会被噩梦惊醒,喉咙有点发紧,昨夜的梦过于真实,让他浑身发冷,
是这样子吗?
那似曾相识的眉眼,答案无预警被揭开,原来竟是如此不堪。
梦中我宛若幽魂飘进父亲的书房,见他双手捧着卷轴,拖着无形体的躯体晃过去看画上之人,眉目精致黑丝缎般的光滑秀发仅用红色发带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