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必里克对我仍旧是不闲不淡,不过,发现他对大哥二哥也是如此,并不针对我,一颗悬着的心也比较不那么慌。
白天我跟着二哥一起去上学,二哥比较难以捉模,他在母亲面前对我很亲厚,好像我与大哥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是在学堂上,他便恢复成不冷不热的模样,要说对我有什么伤害倒也没有,只是感受到明显的不同。而大哥则是没有改变,在人前公事公办,私底下提点我最多,至于,最忌惮的母亲,也是我最看不懂的,花最多时间去揣测她的心思,仍一无所获。
她对我十分友好亲爱,每日问我是否适应学堂,功课有没有问题,手上的伤也定时照看,一点也不像是装的,说起来都是生活上的小事,并不过分的好,只是非常贴心,贴心到有时候二哥木亦坚都说他吃醋了。
他们三人对母亲的态度倒是非常一致,都像是对待挂在竹签上的吹糖娃娃,时时呵护在掌中,生怕一阵风吹过来便掉到地上跌碎了,这很奇怪,母亲明明是大人,大哥二哥却对母亲有如自己的妹妹一般疼宠,不只会十指紧扣的牵手,还时常看他们拥抱母亲,是一种我无法理解的亲昵。
晚膳期间是一天里最好的观察时段,说起来也出乎我预料,没想到除了必里克偶尔忙于政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