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整个人僵直板正,一动也不敢动,她看我愣声不回答,“啧,你们不要都摆着一张脸,会吓到他的,来,你叫向皓对不对,皓儿过来坐这边。”
命木亦坚搬张椅子过来,她要好好瞧瞧我,“手怎么伤了?”母亲轻声叫了一下,牵起我受伤的手。
前些日子不要命练箭所留下的伤口,手指的部分已经痊愈的差不多,唯独虎口之伤过深,还用白纱布缠着。
“只是小伤,好的差不多了,母亲不必担心。”我一板一眼的回答。
“心肝,这伤我已经让人治着,你别担心。”一直安静的父亲必里克,马上回答。
心肝?噁心肉麻,在心里暗骂。
“嗯。”母亲轻轻的说,“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她不放心的又多叮咛了一句。
母亲又认真盯着我瞧了瞧,“你才十岁已经生得这么高大,坚儿比你大上两三岁只跟你一般高。”
“哎呀,母亲不能这样,他才来第一天你就偏心,我才十二还会继续长得。”木亦坚在一旁撒娇怪叫。
“你晚上不休息去看摔角活该你长不高。”大哥在一旁附和。
母亲听他们的斗嘴也轻笑了起来,看起来很享受这样的热闹氛围,随后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