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孛思特的答案了,没有继续刁难只淡淡的说,“每个决定都必要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希望你明白,悔不当初是留给愚蠢之人。”
“儿子明白。”
两人讨论完拓拔比修的问题,便开始专注分析金夏跟蒙古的局势,把小棋子放在对的位置,才能运筹帷幄接下来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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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校场三天浑身酸痛,比起前面一个月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再不知好歹也已醒悟,金夏暂时回不去了,父亲母亲都在设法扭转颓势,蒙古的哥哥父亲除了安置我之外也在帮忙。
来了相府十天有余,大哥白天都要去金帐伴读,父亲深不可测,除了朝堂之事,猜测他还有其他事在筹谋着,我之前待的地方,进出都是江湖中人,剑飞他们不是朝廷中人,却对父亲毕恭毕敬,可窥一二。
相府人口其实简单,能出入起居内苑的人并不多,除了父亲与大哥,至今尚未见到二哥与母亲,听说他们出游至阡州,不日便返,对于这个“母亲”我有点惶恐,大哥一再提醒我母亲是整个相府的主心骨,是极为重要之人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父亲必里克跟大哥已是极难应付,加上一个不能得罪的母亲,
在相府的日子,唉!恐怕不会好过,只能把期望放在二哥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