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的分际跟距离,对我才是最明智的,他是暗堂堂主,我是暗堂二把手跟他的专属医郎。
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打破我的原则,不得不动身前往多伦,此等大事不当面商讨无法解决,唉!罢了,还是得走一趟。
已过子时,书房的灯还是亮着,必里克永远都这么忙碌,他经手的事情太多牵涉慎广,明面上暗地里都得安排妥当,从不到十岁就认识他到现在,必里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跟我打打闹闹,成天玩在一起的小伙子,他的眉间也长出了两道深刻的川字纹。
我从树上跳进回廊,正要推开门,两颗银色的金属小球暗堂的暗器之一向我飞来,还好我眼明手快闪身而过,砸到门框上,一般人发力那小球可能会打中穴位,必定吃痛,必里克并非常人,我看过他弹出小银珠子把来人的手腕击穿,可开不得玩笑。
“剑飞!”必里克站起来,差点又发动第二次攻击。
“堂主。”我嘻嘻哈哈地回答,“还好我躲得快,你这一手真狠。”
“你没打暗号。”必里克看了我一眼,坐下 “时间没到,怎么来了?”
我收起嬉笑的脸,示意他往里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
必里克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