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手执酒盏,一只手放在翘起来的脚上撑着头,对这里的一切极度厌倦,我讨厌听乐师演奏,我厌恶成群的舞娘,我噁心对我虚情假意的女人。
可是,我无处可去,只能待这里,哪都去不了。
“叩叩叩”护卫低声说,“总管勃尔图急报!”
连睁眼都懒,点头代表同意其入内。
勃尔图快步入内,打躬作揖“启禀王爷,据报夫人掉到结冰的黑水里,命悬一线。”
“在哪里?”惊得跳起丢下酒盏,上前抓住勃尔图的前襟。
“据报在黑水二十段。”
大步奔向马厩,等不及马童备好我的马,随便骑上一匹已安好马鞍的,我推开马童递过来的保暖毛皮,掉入结冰的黑水里,分秒必争,怎有时间浪费在这等小事上,抓着手套与马鞭,向城外急骋而去。
这种天气她为什么会在黑水畔?
想逃跑?
难道是我三个月的冷落.她对我灰心至极,想要自我了断
还是她被奸人所害?谁要害她?各种可能不可能的假设在我脑中成立又随即推翻,
自我懂事以来,没有一刻让我如此心焦,胯下骏马已经被我鞭笞得不能再快,却感觉还不够快,恨不得能转瞬到达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