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闹闹。”
达腊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我知道他意有所指,仍不免有些气闷,为什么塔伦比我尊贵,不就是跟我一样要靠伺候男人,才能有今天的地位吗?
我爬起来走到床榻边的小柜子拿出一根黑檀木做成的棍状体,一根短塞后面坠饰着彩色流苏,“还要不要玩?”我用漂亮的媚眼瞟了瞟达腊。
“迟早死在你身上。”达腊边说边接过檀木塞,我的身体往前弯跟大腿贴平,撅高屁股露出后穴跟花苞,达腊将黑檀木塞放到我的后穴,“夹紧。”整根没入,我站直身体,流苏是各类宝石编成的,有重量的在股间摇曳,刚高潮过的两穴都渗出一些淫液。
我跪在床榻中间,达腊放下黑色皮绳,绑缚住我的双手手腕,不是很紧,蒙古男人多少都有点喜欢施虐,钦察更是个中翘楚,他们做爱是为了享受征服,喜欢看着被征服者跪地求饶,不是疼爱怜惜,这是存在他们血液中的霸道,
达腊也是蒙古人,粗暴的做爱,他也喜欢,不过事实上他非常体贴,这些手段跟玩具只是助兴而已,并不真的伤害我,将我手高高吊起,让我的直直跪在床上,腰间角度刚好让我可以轻易地撅起屁股,他从后面贴着我的臀,转动流苏宝石,我随即爽的软了身子,让皮绳吊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