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人带到。”
我赶紧打躬作揖道,“见过将军,小人宋平安。”在多伦已经住了十年的我,蒙古话十分流利。
将军看向那名老妇。
老妇马上心领神会对我说,“身体有撕开受伤,血流得有点多,已经血止。”
形容得很具体,但是没有说明是哪个部位,不知该如何下手,“可以让我查看伤势吗?”我问。
“不行。”将军发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能不能治?”
将军府里在帐内的人,再加上将军这态势,只能是夫人一类的女子,“有化瘀清血的方,得回去调配。”我急中生智回答。
“现在回去,今天晚上要弄好,之后过来这里等。”将军说完,随即走回内帐。
连伤者都没有见到,便被遣回去调配膏药。
隔天才见到受伤女子,让我又是一惊,蒙古兵团的铁血残忍已不是传闻,亲眼所见一名连葵水未至的弱小南人女子,都被蒙古人如此糟蹋,伤势这般严重,心中难过至极,那名女子精致的相貌着实漂亮,绝美的外表在这样的乱世里,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在我开的药方里,特地用了几位高档难得的药材,这位将军倒是没有意见,这是我仅能替小女孩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