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因此患上了神经病,被婆家人秘密送进了福利院,我在福利院出生,跟随母亲姓氏。母亲病没发作的时候,跟个正常人差不多,但是病发作了,就会疯疯癫癫的,福利院很多她这样的人,也有很多我这样的小孩。我到十岁还没有上学,直到十二岁,我被一个来福利院调查的慈善机构负责人发现,他资助我上学,送我母亲去治病。”闫硕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
车子慢慢的驶出工业园区,车内的氛围有些压抑。
苏唐想,比起自己,闫硕才是那个可怜的人吧。
车子开到平稳的马路,闫硕这才接着说,“他一资助,就是资助了我差不多十年,我二十二岁,被家里的人找到,要接我回家。为了母亲,我回去了。”闫硕说到这里,语气有些冷。
“那那个资助你的人呢?”苏唐还是比较关心这个。
“他回去没两年,他查出绝症,但是没有跟我说,后来到底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都没找到。”闫硕轻声说。
“那你做慈善,是为了他?”苏唐轻而易举的就想到了。
“不,我的生命曾经被人照亮过,看到同样被人短暂照亮生命的你在做着照亮别人生命的事情,我想到了他,就觉得这也许是一种命中注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