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于真真一棵树上的男人,更是死心眼的要命。
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看着好点儿。
第二天,厉程楠的专用飞机到达美国,半天后,裴立言离开了美国,回到了阳城。
三天后。
裴立言卧在厉氏医院的高级病房内,颀长的身躯半依靠在病床的靠背上,眸光从白皙的棚顶上,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八个男人。
六个兄弟加上穆亦希和穆亦阳。
“有什么的就直接问吧!”裴立言的声音中有了些许的力气,带着深深的自嘲,身边这八个老男人从自己回来后,就一直在这陪着,一个个的不去工作上班,放下那么多的业务和国际性的集团,肯定是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反正自己迟早都要交代,兄弟之间没有秘密,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就是被带绿帽子了,带的时间有点长,并且自己发现的有点猝不及防而已。
“怎么回事?如果你觉得难以开口,你可以不说.”宁远凡先开了口,现在老七是病人,病人最大,所以自己说话的时候,完全没有了平时吊儿郎当的语气,带着浓浓的担忧和舍不得。
但是没有人能欺负自己的兄弟,这才是恒久不变的真理。
想到这一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