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吗？”
“有空。”陈飞语气有些平淡地道。
“你最近如何？”狄飞看了眼杜朝正，露出了一副轻松地神态。
然而这轻松也不过是扮演出来的，实际上这种扮演的两个角色面对面交流对于狄飞神识的混淆非常严重，打个比方，一个人拿着电话朝一个根本不存在臆想出来的人打电话，那精神肯定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两个拿着手机的人，其实是同一个人，说着对方‘不知道’的话，想着对方知道的事情，在某一个瞬间，狄飞仿佛明白了沙沙面对扮演神异能力最终道路苦涩地模样，也似乎抓住了些什么。
“还行。”陈飞道。
“那就好。”狄飞沉默了一下，道：“杜朝正在我身边呢。”
“……”陈飞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杜朝正眼眶渐渐湿润，她已经明白了一些意思了。
“代我和她说一声抱歉。”陈飞语气坚定却又仿佛解脱地道。
狄飞嘴巴张了张，然后道：“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和她说比较好……”
“就这样，等我做完了，你可别忘了你的诺言。”陈飞笑了笑。
说完，陈飞便挂掉了电话，狄飞抓着手机有些怔怔地看着屏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