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眼睛,那个猥亵慕晚栀的男人,此时已经喝得烂醉,怎么可能还有脑子偷人?
慕晚栀的心,就在霍司爵这个披外套的动作中,彻底软化了。
她本来还苦苦坚持着,心想一定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流泪,因为一旦流泪,就代表她害怕了,默认了。
可是这会儿在霍司爵温暖的怀抱中,她的眼泪就像是珍珠一样,簌簌的往下掉个不停,身体也止不住的瑟瑟发抖。
“司爵,我怕……”
慕晚栀颤抖着声音说着。
大概也只有在霍司爵面前,慕晚栀才会卸下所有的防备,不用故作坚强吧。
看着怀里的小人,一副吓坏了的样子,霍司爵的眉头不由得微拧,看向了刚才那个试图猥亵慕晚栀的烂酒鬼。
此时,那酒鬼已经被保安制服了,但由于酒精没醒,嘴里还在迷迷糊糊的冲慕晚栀念叨着“老婆。”
老婆?呵,找死。
霍司爵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男人,随后,冰冷的视线又转移到在场所有人身上。
一股肃杀之气,从他的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一出,那无可比拟的强者气息,给人一种直接的压迫感。
“各位,谢谢你们对这件事情的关心,但是我的女人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