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还在不停地冒着血时,不再顶嘴。打开药瓶,小心地把药粉撒在他的伤口上,轻轻地涂抹着。
林子成看着她温柔地为自己涂药,心里本就没有怪她意思,此时更是像在享受,眼里尽是柔情。
林子成觉得当下是无声胜有声的温馨时刻,而书琴却觉得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于是,书琴假装漫不经心地问:“刚才,你怎么不知道躲呢?”
林子成弯了弯嘴角,笑着反问道:“为什么要躲?”
“你不躲,岂不是傻么?”书琴疑惑地说。
“是啊!我就是傻瓜,才会对你不设防,才为被你伤到。”林子成苦笑着说。
如果是在平时,有武功的人近距离都不可能伤到他,何况是一个力气不大,武功弱得不能再弱的人。
书琴皱了皱眉,没有接他的话,默默地为他上药。伤口虽然流了一些血,倒不算深。
“琴啊,你就那么恨我吗?恨不得杀死我?”林子成痛心地问道。
“谁叫你不经我的允许,便让我跟你拜堂成亲的。恨死你了!”书琴正在给他的手上药,随着说话声,动作也粗鲁起来。
“你也看到了,今天的事不是我做的,都是我娘一手操办的。这事不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