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现在还不是个孩子。”
傅南岐摇头,这次很坚定:“不行。”
堕胎的危害很大,他不能冒险。
白楹道:“你不是不想要吗?”
是啊,他不想要孩子,他讨厌任何人插足他和白楹的世界,哪怕是他的亲生骨肉。
但那有什么办法呢?
傅南岐低声道:“我早前问过太医,堕胎比生产危险,更何况堕胎有损身体,若是落下什么病根子,恐怕药石无医...阿楹,我不想你出事。”
他抱紧白楹,一颗心像是被人拧的稀巴烂,疼的不的了。
“你答应我,就算生下来,你也不能爱他/她。”他执拗道,“你只能爱我,只爱我。”
白楹把眼泪抹在他衣服上,抽抽嗒嗒:“我自作自受,早知道让你一直吃那个药了......”
本来还想生的,但是看傅南岐这么可怜委屈,她又觉得是自己做错了。
傅南岐不让她揽罪责,只要她保证。
“你不能爱这个孩子。”
“你不能在乎她/他多过我。”
“你不能因为孩子跟我置气。”
白楹一一点头,傅南岐尤不满意,他厌恶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觉得他/她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