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平无所谓道:“爱怎么想怎么想,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不反击吗?”
“我知道那家伙就是捣乱的,我也恨不得抽他一顿,但不是不能吗?我们斯文人要注意影响是不是?”
“是个屁,你哪儿找来的人?他神经病吧,我告诉你,我要不是脑袋晕,他摔倒那会儿我会加十脚八脚。”
“算了,不说了,等他清醒了我搞定这事。”
“我知道你那套,你打算去道歉赔偿,然后明天让他说好话对吧?郭院长,你搞清楚问题好不好?你这样做跟我错了有什么区别?你要是敢这样做,我明天继续脑袋晕,后天也脑袋晕,你自己搞这个交流会。”
“别啊,我依你还不成?真不让人省心。”郭恒红噼啪挂断电话,很是烦躁。黄子平这样说了,现在自己去道歉赔偿息事宁人明显已经不行。看来只有反其道而行,去恐吓和威胁了,不然这个形象别想要。
回到住处洗了澡,睡了一阵,黄子平还得起来给陈子弹治疗,幸好酒气过了,不然还真的不敢下针。
送走陈子弹,黄子平刚打算继续睡觉,养精速锐参加明天的医术交流会,忽然黄小淑问了一句话:什么时候分我钱?黄子平听了没感觉不高兴,因为黄小淑就是那么直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