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先生和他的保镖在进行审问。”
“报警没?”
“菲尔先生说先不要报,等看你的情况再决定。”
“我们上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你得去病房休养。”
“我等会再去,走。”
翻译官赶紧推轮椅,由郭恒红带路,坐电梯上三楼,走廊最角落的一个病房。
打开门,确实看见菲尔先生两个保镖,一个翻译官在里面。
菲尔先生坐在靠近病床的椅子里,两个保镖一个站在他边上,一个站在床的另一端,而他隔壁是翻译官,正在向被扎带绑住双手躺在病床上挂点滴的女杀手问话。不过看情况是没有收获,翻译官显得很紧张,女杀手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或者说训练有素的模样。
见黄子平做完手术上来,整个人看上去问题不大,菲尔先生松一口气。他原来很担心,也很紧张,甚至愤怒,因为他觉得是因为他约了黄子平才导致黄子平遇上意外。其次就是,黄子平是主刀医生,他有什么不幸,牵连的是他一双儿女。所以,黄子平对他而言十分重要,伤害黄子平等同伤害他的儿女。
通过翻译官,菲尔先生和黄子平交流了几句,其中两句是凑在黄子平耳边说的,告诉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