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恒红道:“这事应该问你自己,我只给意见。当然我觉得不能我们过去,要他们自己过来,并且把连体婴儿送过来,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先把病历资料翻译送过来,我们先研究研究,如果没问题,这台手术我们就接,如果难度太大,成功率又太低,我们再商量。”
“两千万美金你不动心?”
“子平,这手术全世界都会关注,做成功了岂是区区两千万美金能比的?对你来说,固然一次赚两千万美金可以退休回家享清福,但我得劝你一句,年轻人千万别这样想,世界属于你们这一代,医学也需要你们去发展,你既然当了医生就得接受这样的使命。”
郭恒红这番话虽然更多是为自己和医院着想,但说出来仍然让黄子平忽然间对他肃然起敬起来。不过也必须说一句,郭恒红这人心思很复杂,很难猜,有时候觉得他很好,他会突然坏一坏。等你觉得他特别坏了他又忽然变好起来,令人无法分清楚他到底是好是坏。
见黄子平不说话,郭恒红又道:“当然决定权在子平你自己手里,刚刚我给的都是意见。不过我觉得我给的意见你老师肯定会赞同,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可以问问他。”
把自己老师都搬了出来,明显是在逼自己赶紧表态。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