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所以周步芳显得很恐慌,他的心理状态从他的言语和行为表露了出来,他对着教堂厚重的大木门开枪,突突开了十多枪骂道:“黄子平,你这个狗杂碎,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什么能容忍敌人,我倒想问问你,真美子小姐人呢?被你抓了去肯定告诉了你不少秘密,你最后杀了她吧?”
“别冤枉我,真美子小姐活得好好的,我并没有杀她。她是有功劳的人,如果不是她,你在南美的情况我还真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来,而你和泰国的毒枭合作了,他们后我一步过来。我在想啊,如果真美子小姐晚一天告诉我你的情况,我比毒枭的人晚来会是什么结果?你赢,有了基础回去收拾我。我能理解你对真美子小姐的恨,你当然希望我杀了她,很遗憾,真没有。”
“你敢发誓吗?”
“我没杀她,我为何不敢?”黄子平这不是睁大眼睛说瞎话,她确实没杀真美子,是遥遥下的手,他只不过动了嘴而已,算耍无赖吧,“要不你也发个誓,如果你能逃出去,你不会干掉瓦拉?你不是在利用瓦拉?瓦拉先生,我再说一遍,这里面是一场误会,如果你能出来,我可以帮你和那些老大说清楚。”
瓦拉道:“黄先生不要废话,没用,我不会信你,永远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