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黄子平,大部分没有,包括巴库,这可让黄子平颇为之意外。
吃完饭,巴强问黄子平:“黄先生还吃得习惯吗?”
黄子平道:“谢谢巴强先生关心,我来工作,不是来享受,谈不上习惯不习惯。”
“工作完了你就要走吗?”
“对,回去善后我自己的事。”
“你的处境很不妙。”
“暂时而已,我完全没有动手处理,我需要稳住敌人。”
“你很有魄力,很懂得取舍,敢做。喜欢打牌吗?”
“巴强先生说话的节奏跳的真快。打牌不是很喜欢,但不介意打一打。明天吧,今天我只想好好休息。”
巴库道:“黄先生,我认为你很精神。我有个疑问,你不是名医吗?你的腿你无法给自己治回来?”
黄子平道:“巴库先生,医生不能起死回生。”
巴库走近黄子平,观察着他的腿:“有知觉还是完全没知觉?”
“没知觉。”
“是吗?”巴库用手指戳了戳,看着黄子平的神色,“哦,确实是,黄先生不会觉得我不尊重你吧?”
幸亏打了针,暂时没感觉,不然要穿帮。这该死的巴库,明显在试探自己,黄子平心里诅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