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不怎么坐,都站着,听着音乐,喝着酒,在迷幻的灯光下随意摆动着自己的身体。
华夏国的酒吧相对要含蓄些,有许多去酒吧玩耍的人都比较僵硬,和他们不一样。当然这只是地上的情况,到了地下的格斗场看见的又是另一番境况,这些人一个个像疯子,呼喊声,口哨声几乎盖过音乐,他们的兴奋度比上面增加了许多倍。可能也因为当时司仪在介绍接下来比赛对阵双方的情况吧,司仪嘴巴机关枪一样在说,有英语,有挪威语,时不时还搞两句拉丁语。
这耍嘴皮子的人就会调节气氛,三两句煽动,整个格斗现场的沸腾度去到百分百。
太乱了,黄子平在里面感觉不舒服,空气也很差,烟味,酒味,血腥味,还有一些霉味大混合,令人不想呼吸。
跟着肖恩来到二层右边包间的护栏边,黄子平看了看右边的包间,还是那几个开放的白人,他们在规规矩矩喝酒、抽雪茄,整个玻璃房都被弄的烟雾环绕。左边的包间当然也还是那些印度人,他们相对要显得安静些,一男一女凑的很近在说话,其他人站在玻璃边上望着下方的情况。
中间的包间,两侧窗帘放了下来,只有对着格斗现场大铁笼方向的一面打开。
从黄子平站着的角度斜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