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事?”黄子平显然做不出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固然他知道露了面会后患无穷,但不是因为没有选择吗?时间不多,不这样设计根本无法把卡巴弄上陆地,拿账本更是无从谈起,“不说了,让我安静安静,我得想想怎么和他谈,你想想怎么走吧,让船只准备好。”
白九点点头。
黄子平抽着香烟,思考着等会怎么和卡巴谈,用多少时间搞定。事情似乎很麻烦,没几个钟就要天亮,如果在卡巴身上花时间太多,白天不利于离开。而他对卡巴的了解只是看了些资料,不知道卡巴这人到底如何,更不知道用最直接的威胁会不会让卡巴就范,如果卡巴不就范,怎么转变计划?
转眼间一个小时过去,情况发展和黄子平想的基本吻合,邓院长很焦急打来电话向他求助。黄子平假意推脱了一阵才答应下来,说自己坐出租车去医院。挂断电话也不着急,又拿白九的香烟抽完一根才往对面马路走,带着老美子绕路到医院的正门。
邓院长已经在门外等,看见黄子平出现,连忙迎过去,边带黄子平往里面走边介绍情况。黄子平一路听他说,确定了被送来的就是卡巴,中毒症状还不浅。他心里笑了,嘴里道:“这情况要及时处理,你给我准备个手术室把人送进去,给我一瓶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