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了!”白树人摊手道。
“白先生就只是见一面这么单纯么?”
“不然呢?”白树人微笑道。
“我觉得白先生可能还有别的事,不然的话怎么会那么隆重的跟我见面,不但要找你的手下当面跟我约定时间,然后才来亲自拜访,我可是受宠若惊,我来东海市如果受到这么待遇的话,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我这人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白先生有其他隐瞒的事情最好是告知我!”张六两直言不讳道。
正常意义上,张六两是这种性格,他不喜欢拐弯抹角,不喜欢跟不认识的人笑里藏刀,你若来了,有战的意思,那咱们便战,你若来了,藏着其他隐情,不说,那你走!这是张六两如今大多时候的写照。
也许这是不成熟的表现,也许这也是经历了初夏离开后张六两冷峻的体现了,反正无可厚非,哪种转变对张六两来说都是一个二十岁青年必须要走的一关。
白树人听到这没任何的生气之意,反而是笑着说道:“张先生敌意很重啊,我来这里还没说什么,你就觉得我是你的敌人,看来你对东海市也有敌意,具体点也就是说,你对东海市只要是不为你所用的人都存在敌意。对不对?”
张六两听完白树的话,心里一惊,白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