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瑟走出上岛咖啡,掏出手机打给初夏道:“我去车里等你,张六两自己走了!”
张六两付了账,没有走向门口,他怕看到哭鼻子的初夏,绕道到了洗手间。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张六两第一次觉得挫败感这种东西是何其的撞击心灵,那种被人直接否定不给一丝机会的心情真的很难受,有种空有一身力气却降不服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畜生的感觉,忒他妈难受了!
沐瑟将红了眼睛的初夏拽进车里,开出车子道:“跟这个男人走下去受伤的会是你,他虽然话不多,但是却是一个骨子里打死都不低头的男人,这点是好也是坏,听妈的,跟成邦出国,咱们家和成家是世交,你俩又青梅竹马,那孩子比张六两要稳健的多,我也是为你好,你应该理解妈!”
“我不理解!”初夏捂着嘴巴哭泣道。
“你也喜欢做这拆散爱情的刽子手吗?你在电话里答应我不为难六两的,我去商场之前还重复了这句话,怎么我出来就成这个样子了,六两现在很难受你知道吗?我即使不在现场都知道你是如何刁难六两的,妈你就不能让我自己决定自己的爱情,你当初不也是执意不听我爷爷的话跟了我爸吗?怎么到了我这里您又当起了爷爷那个角色了?”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