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话题探讨的不好被请去警局喝茶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后排的张六两和初夏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打破沉默,索性就各自撇在一边,一人朝着一边窗外看去。
六两有些思念八斤师父了,这个时间八斤师父是否睡了,还是喝了酒在唱着京剧拉二胡,有没有犯胃病,晚饭是自己下厨的吗?
这些担心都紧紧的箍着六两的心。
那个抽旱烟的老头其实也是倔强的,一个人守着一个破旧的寺庙,靠着逢年过节的香火钱养活六两和自己。
有些时候六两想问及师父为何来这荒凉的北凉山,呆在这破旧的寺庙,可是话到嘴巴却咽了回去。
六两知道,每一个喜欢用沙哑声音喊出《破荆州》唱出《卧龙岗》吟出《将近酒》的老人如若都不如八斤师父那般苍凉,那故事真就没了故事。
六两坚信,八斤师父有个辉煌的过去,那时候八斤师父坐拥似锦繁华。
也坚信自己会给师父赢得一个辉煌的未来,这时候八斤师父俯瞰繁华似锦。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想什么呢?”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红了眼睛的张六两挤出笑容道:“想我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