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烟头。”
黄永年怔了怔，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事有疏忽，不过他始终还是觉得这并不代表什么。
黄永年说：“去墓地看乔远航只能说明我认识他，拿走他的画像也同样如此，这根本你能成为你所谓的证据。”
孔令欣说：“黄院长，根据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不是一个会对认识的人如此情深的人。两根烟头说明你在乔远航墓碑跟前呆的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对一个仅仅是认识的人你根本不可能会浪费时间，一分钟也不会。分饰两个角色，你要把别人的二十四小时当做四十八小时来用，怎么可能在乔远航这么一个和你关系不大的死人那浪费时间？”
面对孔令欣这番每个字都充满讽刺的话，黄永年心里很不舒服，但是又不好表现出来。
他冷哼一声说：“这仅仅是你的推测！”
孔令欣继续说：“以前，你以为孟泽霆是你儿子的时候，你对孟泽霆也没这么好过，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跟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好。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你就是这样的人！”
兴许是想到乔远航，黄永年有些黯然。
他的声调低了很多，说：“乔远航的命运不是我造成的！”
“不是你造成的？是乔护士造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