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大概两个月前,孟先生突然让我找人在这个地方按照保险箱的尺寸打一个框,打好之后没几天,孟先生突然找我上来给了我这把钥匙。他对我说,以后如果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拿着磁卡来画廊找保险箱的话,就让我把钥匙交给那个男人。如果不是五十多岁的男人,坚决不能把钥匙交出来,特别是不能把钥匙交给你。”
孟泽霄冷峻的脸上拂过一抹轻蔑的笑意,他对张店长说:“好的,你可以下去了。”
“好的,不过孟二少……”
“放心吧,这件事情对你以后不会有丝毫影响!”
“可是……”
“张店长,我想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
张店长下去之后,孟泽霄站在保险箱前迟迟没有动手。
从内心的意愿来说,孟泽霄并不特别想打开保险箱,就跟此时躺在他车子的副驾驶座上的文件袋一样,他不急于打开是不想那么快看到那些也许是肮脏也许是不堪的东西。
怔了好一会,孟泽霄才缓缓蹲下,先是刷一下磁卡,然后再用钥匙打开。
保险箱打开之后,映入孟泽霄眼帘的是一个笔记本和一些白色粉末。
孟泽霄随手拿起一边用来装画框的袋子,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全部